我告诉你,如今我谢家可不是曾经的谢家,你知道我们背后的人是谁吗?
说出来吓死你。”
微胖的中年人摇了摇手里的契约,“就算是协律郎来了,也得认吧...”
手里的契书被人从身后拿走,谢拾,“我看看是什么契约让协律郎来了都得承认啊。”
谢安得意洋扬的走到谢拾身边,挺了挺胸膛,“看到没,这是我儿子,是....”
还未说完,被李月凝打断,“不知几位是哪家的叔伯,家中长辈和几位开了个玩笑,望见谅,我们这就启程,后会无期。”
“哎,你们不能走,谢安答应我们的事还未兑现,不能离开。”
“嗯?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李月凝问。
“这。。。”那胖中年男人看看空荡荡的手,还有一脸无辜的谢拾,“你...你们,好啊,谢安,你好样儿的,敢摆我们一道,
你们人是走了,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你们谢家的产业,今后有我李某人在金陵一日,你们谢家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哼。”
见带头的都走了,其他人也都讪讪离开,走前不善的看一眼谢安,后者得意洋洋,一脸欠揍的表情。
“你们就是年纪小,手腕浅,刚刚这种情形,应该趁机....”谢安没说完,见李月凝和谢拾一脸不善的盯着他,谢安咽下了未说完的话。
“谢大伯,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善后,日后好自为之。”李月凝说完拉着谢拾走了,若不是怕耽误行程,谁管他死活。
谢安气得牙痒痒,嘴里忍不住嘟囔着:“我话都没说完,就打断,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没大没小的东西!”
谢安一阵可惜,他都还没说他们谢家如今是寒王的人,即将飞黄腾达,财源广进,这两个不省心的东西,气煞老子了。
马蹄声和着车轮滚动的声音,车队开始缓缓启动。
谢拾坐在车厢里,手中拿着那份刚刚签署的契约,他仔细地阅读完后,
将契约递给了一旁的李月凝,冷笑道:“这么明显的圈套都能入局,真是白瞎了老头子多年的教导。”
李月凝接过契约,仔细看了一遍,唏嘘道:“怪不得他会问我们要那么多粮食,
按照城中现在的粮价来算,3成的利润最少也有好几万两银子呢。”
听李月凝这么说,谢拾道:“谢府库房失窃,他这是想借机敛财?”
李月凝放下契约,沉思片刻道:“他有这想法也不奇怪,老头子死的突然,
掌家又被我们横夺,他都来不及做什么,库房就失窃了,
按照从前他被老头子看管他那么严,手上定然没有多余的银钱,
况且他还有那么大个把柄在谢凡手上,今后若在谢家想要过得舒坦,定然要另寻他途。”
谢拾拳头紧握,愤愤道:“他途?就是与虎谋皮?”
“也许在他看来,谢家既然不是他的,是谁的又有何分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