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被提方才之事,容离耳根红透,像是图了层釉:“你这是强词夺理。”
“哦。”君轻不以为意,欠抽道:“那又怎样?”
“这是不对的。”
大魔王笑了:“你倒是教育起我来了,别忘了谁是谁的长辈。”
“那是梅君轻,和你无关。”少年气得坐起身,四周漆黑一片,耳边除了某人的呼吸声就是山洞外的风吹树叶声。
“怎么就无关了,我可是你的师父。”某人啃完最后一口果肉,满足的眯了眯眸子。
“阿嚏…”
容离猛然打个喷嚏。
君轻瞅了眼戏谑道:“晚上冷,你若是病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不用你管。”少年往前挪了挪,尽量离她远点。
“看来你想大病一场,从而一路睡到极北之地。”君轻抖了腿道:“甚好,这样比较安静。”
容离被这话气得脸上黑红交加,她什么意思?他生病对她有何好处?正欲怼回去,结果刚张口又是一个喷嚏。
“你离生病的目标不远了。”女人语气凉凉的,还带着一股幸灾乐祸。
恰这时,洞口灌进一阵风,像是长眼睛般直往少年身上吹,容离瞬间哆嗦一下。
“真凉快。”某人不咸不淡道。
容离:“…”
忽的,一阵凉风再次来袭,少年喷嚏连连,最后冻得不得不缩进被窝。
“这就对了。”君轻给他盖好被褥:“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少年不舒服的往边上挪了挪,某人紧随而至:“过不了多久就会结成道侣,你这是想逃到哪去?”
“难道你是后悔了?”想到这种可能性,某人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指尖抵在对方喉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