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从西面擦过柿子树,撒下大片暖色的光斑,些许落在女人眉眼处,像是一颗水晶,点缀着格格不入的风情。
“进屋坐会吧,夏季白天长,这一时半会儿,不会黑。”骆离带着人往屋内走去。
碰巧里面走出一名中年妇人,她一手敲着后背,一手拎着串蒜绳,上面挂着一颗颗饱满的大蒜:“大娃,你跟谁说话呢。”
她走到光亮处,看到女人也是呆了呆:“大娃,这是哪来的姑娘,长得真俏。”
骆离黑皮子染上不可查的红:“新来的老师。”
妇人仔细瞧着席轻,脸上笑意不曾褪去,眼尾处褶起皱纹:“快让人家进屋坐。”
“哎。”男人高兴应着,拿过毛巾擦了擦凳子,放在席轻脚边。
女人放下背包,坐在上面,屋内光线有些暗淡,从窗户往外看,还能瞧见门口的那颗柿子树,上面挂满了绿色的果子,结着一层霜白,有些泛了小半淡黄。
她安安静静坐在屋内,妇人出门将蒜绳挂在房檐下,又折了回来,笑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