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忽的转身腻着他,一字一句极其清晰的传入他耳中:“孤的儿子是谁,孤自己清楚,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陆良和乃是孤的人。”
“什么?”皇帝瘫软在椅中,他摇着头:“朕不信,若真如此,你当初为何不揭穿朕?”
“孤只是想将计就计罢了,孤做太子时,嫡长子不过月余夭折,庶子亦没活过三岁,这些都是尔等的手笔罢,朝上动不了孤,便私下算计孤的子嗣,既如此,孤何不假装被你算计成功,换他平安。”他目光泛着薄凉,似在看跳梁小丑。
“原来如此。”皇帝哑声而笑:“果然是前太子!朕后悔小瞧你了!这一次,朕输了,但你也别想好过,如今周国对大燕虎视眈眈,朕捅的篓子,滋味怎么样?”
“你既知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做?”司马翰怒视着他,眼前之人在他眼中就是个疯子。
“你错了,朕若依旧为帝,为大燕开疆扩土,天经地义,是但如今被逼退位,那么战争就是对你的报复。”皇帝嗤嗤笑个不停。
司马徽觉得刺眼,原来万民生死在他眼中就如同儿戏,是他肆意挥霍的东西,他闭了闭眸子,道:“……押下去吧。”
随即就有士兵把人拖了下去,皇帝一路癫笑不止,吓坏了不少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