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想要挣脱禁锢却使不上力,脸颊贴在隔板上,是任人宰割的姿势,他能感觉到正有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脊背,后颈处随之传来嗫咬的刺痛。
那人趴在他耳边说了句真乖。
左轻再出来时,温离眼尾泛红,低着头不敢看她。
有愤怒,有羞耻。
“去我那边实习的事,你最好同意,我们都省事,不然的话……”她洗了洗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舍不得对付你,不代表我不会找旁人泄愤,你可要想好了。”
她扯了下唇角,看向镜子里的少年:“我什么性子,你应该最清楚,别存有侥幸,更别想着不合实际的逃离。”
温离攥紧了掌心,他感觉正有一张密密麻麻地网将他包裹,厚重而压抑,颤着嗓音问:“……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那人再次轻笑,并未回答,抬脚走了出去。
温父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来,没什么异样,心中莫名而起的烦乱被压了下去。
左轻坐回位置,继续与人谈笑风生,余光偶尔会扫向温离,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少年全程低着头,心不在焉吃着东西,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
这顿饭在众人的交谈中结束。
左轻坐上了自己的专用车,消失于路尽头。
温父上了车,脸色不是很好地望向温离,询问:“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个左轻是你同学,你不知道主动上前打个招呼吗?幸好人家不是个记仇的,不然这项目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