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凯尔伊苏姆评论报》《世纪末》《南国音乐》......好的,感谢推荐,我决定从下个月起,在个人的报刊订阅计划中先增加这一部分。”
“您是位真正意义上的发烧友。”
“那么,办一个类似的刊物大概要多少钱?”范宁又问。
“啊这......”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
玩票玩得这么认真的吗?
看来化学工程师能赚不少钱啊......
“也许,自娱自乐的话......租一个写字场地,买一些办公设备,雇几位文员和美工,1000镑的启动资金也足够?”
“呃,如果您口中的类似刊物是指‘现代艺术评论’的话,很多隐形门槛和成本难以评估,长期的赞助群体、稳定的稿件来源、合适的发行渠道、兼顾记者基本功和艺术修养的合作乐评人,此外还需要能准时拿到各种重要场合的入场券,凡此种种......然后,它还不一定能为您赚回钞票。”
两人各自评价道。
“听起来,类似特纳艺术厅这样的才适合去办。”范宁笑了笑。
“从资源实力上说,是的。”
“所以,他们为什么没能出现在今天台上?”
老歌唱家想了想道:
“大概是因为......这些新兴团体,院线总部不太看得上他们,而他们也觉得和我们没有太多共同话题?”
“《分离》里面有这么一句评价——”瓶底眼镜绅士扶了扶镜框,“特纳艺术厅最突出的贡献是在其成长为权威之前为世界送去了印象主义的闪光。尽管纯粹印象主义风格的时间跨度短之又短,拥趸少之又少,但它令每一个生于浪漫主义晚期的艺术家都意识到,这世界上仍然有其他路径可供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