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生，你太神了！完老怪真的给我写推荐书了！】
【恭喜，还是你实力在线，不然我说破嘴也没用。】
【钢琴师从业资格证我也报考了哎嘿嘿。多亏了你啊！】
【这么感谢我，请我吃午饭吧。】
【这就是你那个重大的愿望啊？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
【跟你开玩笑的啦，午饭我请，你的愿望也没用掉。对了，帮我留意一下容行家什么时候招钢琴师！他们最近有个家族聚会！】
【你怎么不留意一下我家的？】
【你家用留意吗？你请我我就来啦。还是白嫖那种。】
某人的白眼绘声绘色地出现在戚怜生的脑海中，他忍不住笑了笑，手指刚动那边又弹出一条：
【哼哼…戚怜生，警告你啊，再拿我当练习对象乱放电，当心我告诉蒋韶婕。】
白轻雪久等不见回复，满意地收了线。
小样，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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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里有商业街，此时容行和戚怜生健身完后，在上次唱片行旁边的咖啡厅里放松。
“怜生！”容行说话提高了八个度。
戚怜生愣了一下：“…怎么了？”
“叫你三遍了。”容行无奈地说，“谈恋爱了？”
“我倒是想。”戚怜生将手机放下。“刚才聊到哪儿了？”
容行视线游移：“就是，我家最近不是有个家族聚会嘛。”
“然后呢？”
“你帮我问问白轻雪来不来？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戚怜生优雅地呷了口咖啡。“你是想请她来家里弹琴？”
“嗯……她家境不太好，可能需要这份兼职？”
在戚怜生审视般的目光下，容行越说越心虚，耳根都红了。
家族聚会，女同学，表演。
容行虽然没有明说，但戚怜生完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去考从业资格证，你管家那关估计过不了。”戚怜生提起了现实的问题。
“没关系，这个可以商量的。”
“你管家见你这样，肯定会跟你母亲上报，一个处理不好你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戚怜生分析道，“而且她未必受得住你们全家的审视。一上来就是地狱难度啊。”
“这样啊。”
果然还是太早了吗。容行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那算了，帮我问问蒋韶婕吧？”
戚怜生一抬眉毛，眼中满是兴味。“你不是很烦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