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期待那一天。
……当然,不建议非专业人士模仿,如果没有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卷进去的强势,这种一般还是建议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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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撕破脸,戴文索性也不演了。
回来以后,他先是一声不吭地钻进浴室,洗了半天,出来以后,又略过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的白轻雪,自顾自地躺床。
全程目不斜视,当她不存在。
没过多久,戴文听见浴室里传来轰隆隆的、如同瀑布一般的水声。
他有些疑惑,因为浴池很大,怎么也不可能弄出这样的动静。除非水管破裂。
可娇弱的公主没有出声,他又拿不准了。
……再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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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戴文在床上翻来覆去,有着一千个对她见死不救的理由。
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
拂过层层纱幔,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一步步靠近那可怖的声源,踏上浴池的阶梯。
他的神情近乎恐惧。
突然,他眼神一亮。
偌大的浴池里,一个冷白的倩影站在水中央,干着难以描述的坏事。
白轻雪双手捧着浴池里负责放热水的布水管,暴冲着浴池两边其中一面墙的雕像画。
纯美的侧颜,天使的微笑。长长的棕色蜷发垂于水中,一部分湿答答地黏在她身上,盖住她有棱有角的地方。
此时的戴文自顾不暇,显然无力呵斥她的胡闹,他喉结微动,转身逃走了。
美人儿忍不住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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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的戴文一点儿也静不下来,他毕竟是个男人。
一段万蚁噬心的时间。
终于等到她出来,戴文整个人都脱了一口气,似是劫后余生。
他都不敢想若是他没忍住,今后他将如何自处。
不过他很快会发现,他放心得太早了。
戴文本以为她会离开他的主卧区,在房间里随便找一张床睡——王子的房间面积堪比卢浮宫,各个功能区都设有休息室,保管躺在哪都能保证好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