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长，戴老板等的起。
叶峰啊叶峰，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学着徐老鬼一样和他作对，这次一定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军统的屁股摸不得。
凌伯康像往常一样上班，他不是滕林建的手下，想观察滕林建并不容易，主要是通过情报处其他的同僚聊天来收集情报。
他的心很细，几天的时间便收集到了很多，包括滕林建一些机密点的行动。
对外宣称机密，内部却像个筛子一样。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难怪中统这些年没什么作为，就他们现在的素质，别说和军统相比，恐怕部分精英警察都比他们强。
以前他真没发现，中统竟然这么烂了。
徐老鬼一心捞钱，上行下效，有多少人认真做事？若不是之前有鲍胜群撑着，情报处会更烂。
叶峰上位，同样只想着斗争，没心思整顿，这样的中统若不是占据主场优势，让他们和红党反过来，马上就会全军覆没。
难怪之前和日本人斗的时候一败涂地，完全没办法和军统相比，就他们这样，不被抓才是奇怪。
随着调查，凌伯康对中统更加失望。
滕林建的行踪不难查，到底是谁买他的情报，为什么购买？
凌伯康不是什么不懂，特别是卖给姬国田情报后，他特意翻了卷宗，之前许麟在中统查出过几个为情报商人服务的鼹鼠，他们交代了自己的情报卖了多少钱。
很显然，他的情报不值这个价。
第一次还好说，想拉他下水，第二次便有点不正常，十几个监视点的情报，更不用说还有九个是暴露的，对方依然给了钱。
当时凌伯康便有预感，对方的目的并不是情报。
第三次是让收集滕林建的行踪，滕林建不过是个科长，又不是调查他执行的任务，就这么点小事，价值三根金条？
凌伯康不是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现在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总感觉不对。
关于滕林建的行踪，姬国田问过一次，他还在拖着，不过姬国田给了他最后期限，不管收集到多少，明天晚上必须上交情报。
姬国田那么心急，更不正常。
对情报商人来说，情报越详细越好，这样的情报价值更高，他们也能给幕后的金主更好的交代，这次一直催着他上交情报，又是为什么？
凌伯康一直有着不好的预感。
幸好他把老婆孩子提前送走了，否则现在他也会立刻让老婆孩子离开，绝对不会让他们留在家里。
凌伯康记录下滕林建离开的时间，看向了窗外，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