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所有的家庭医生都在尽全力抢救。言晗因为之前的车祸,身体能比一般人弱。加之,尤渡用力扣住她的脖子,导致呼吸困难,心脏一度供氧不足,心脏机能突然衰弱了。医生们都在担忧,情况不容乐观。情况如果恶化,后果将不堪设想。
冒雨在外寻找言晗的岑礼刚一回来就得知家庭医生在给言晗施救的消息。于是他连忙赶了过去,只见白凛站在门外,不停地有人进出房间。
岑凛:“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可以让她出事?”岑凛伸手揪起白凛的衣领,生气地质问白凛。
白凛:“是尤渡来了!”
白凛一把甩开岑礼的手,冷漠的表情。岑礼用手愤怒地敲打墙壁,强忍内心的不安于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的地过去,白凛和岑礼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终于,医生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当医生宣布言晗已经脱离危险了,白凛和岑礼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医生们逐个离开,岑礼推门进去,房间里很安静。病床上的言晗闭着双眼,呼吸很均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纤细的手腕插着针管,药水还在一点一点地滴着。勒痕还很明显,淤血没有完全散去。
岑礼站在床边,看着还在安睡的言晗,心里的担忧萦绕不去。礼很清楚,对谷琳美的好是同情,对谷杍葵的好是怜悯。可是他不知道对言晗的担忧和温柔是怎样的情感?有种陌生的感觉渐渐产生了。
白凛对今天的事只字未提,他也没有走进房间,而是靠在门外的墙上,看着高高的天花板,想着以后还会重复的事情。尤渡狡黠的微笑让白凛想起了谷琳美充满仇恨的笑容。如此地可怕与丑陋。
言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明媚的阳光透进房间,感觉好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睡了很久很久的样子。言晗想起来,但是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无奈地她偏过头,看见白凛站在床边,一袭白色的装束依旧耀眼
言晗:“白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