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东西,然后提着篮子装模作样地从楼上下来,一把递给傻柱,让他自由发挥。
傻柱接过篮子,翻了翻里面的东西,笑道:“幼,不错啊,还有五花肉和白条鸡,配菜也不少。”
“得嘞,我上一食堂后厨给你们弄,刚好我晚饭也没吃饱,再吃你一顿,嘿嘿。”说完,傻柱拎着东西就走了。
差不多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羁押室里的那四个就受不住了,最先服软的是李卫国第一个料理的那个。
愣大一个汉子,居然连同伙里的老太太都不如,隔着几间屋子就能听见他在那鬼哭狼嚎,求爷爷告奶奶。
“爷爷...爷爷...我服了,我招了,快放我下来吧!哎幼喂...我不行了...”
李卫国冲项红军眉头一挑,意思是:看见了吧?
项红军一脸懵逼地挠了挠脑袋,感觉不可思议,真是长见识了。
过了两分钟,李卫国才慢悠悠地带着项红军去羁押室。
隔着铁门就看见那汉子像条老腊肉一样,耷拉着个头,挂在窗边,嘴里还有气无力地喊着求饶的话。
旁边枪械室值班的小王也来兴致了,屁颠屁颠地跑来看热闹。
李卫国进了审讯室,打开灯,说道:“走,我们去把他带过来。”
“李股长,我帮您。”
小王大晚上值班都闲疯了,自告奋勇来帮忙。
那汉子被项红军和小王两人架着从羁押室拖了过来,然后铐在椅子上,整个人鼻涕眼泪一大把,浑身都汗湿了,跟只落汤鸡似的,一坐下就“吭哧吭哧”地在那喘气。
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被挂在窗上快一个小时,手都快勒断了,大腿还抽筋,两条小腿也在不停地颤抖,汗都流了好几斤,快被整崩溃了。
李卫国和项红军坐在桌子后面,小王则是站在一旁,就连雨水她个小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瞪大了眼睛,站在李卫国身后看热闹。
本来李卫国还想赶她出去的,不过转念一想,让她见识见识社会的复杂也好,免得以后受人蒙骗欺负。
将审讯记录本交给项红军,李卫国手指“梆梆”地叩了叩桌子,说道:“说吧,姓名、年龄、性别、职业、家庭住址。”
那汉子不情不愿地说道:“刘德贵,三十六岁,性别...男,目前...无业,家住府学胡同2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