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袭击,没有核爆,也没有连七八糟糕的玩家在中间整活,有且只有不断发生的狂犬病人袭击事件。
最早的感染源也许只是一只羊,或是一箱被污染的水果,最早的感染者也许只是十几个人,或几十个人的规模,最早的症状也许只持易怒,饥饿这两种基本情绪被放大。
但很快,问题就严重了起来。
感染者会在四个小时内彻底陷入狂躁中,他们不再被理智所束缚,攻击周围所有的活物,并基于病毒的本能尽可能用体液去传播。
更可怕的是,在他们彻底沦为只知道吃的怪物之前,这些感染者几乎和平时一样聪明,他们能说话,能用交通工具和武器...
病毒的威力大的可怕,因为前期症状不明显,并没有引起恒河人的注意,早期的黄金窗口期就这么在夜色中被浪费了。
哈只来文那边刚刚一个人完成了卡车的卸货工作,一回头看见那些原住民全都挤在身后的小巷子里,不时的发出惊叹声。
这种群体行为,也吸引了哈只来文,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凑了过去,作为能带给他们工作机会的‘带头大哥’,哈只来文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很高,所以这些恒河兄弟们一个个顺从的给大哥让开了一条路,好让大哥能有最佳观影体验...
然后,哈只来文都惊了,他看见四个恒河男人正在强健一条蜥蜴,一旁的观众还在帮忙加油。
这算什么事啊!
哈只来文掉头就走,但那些原本温顺的恒河人却突然拦住了他,其中更有几个男人目露淫邪,开始宽衣解带。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不断发出哀嚎的蜥蜴,又看了看眼前这些人,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不想被玷污,他就得更努力点才行。
哈只来文不知道这些恒河人发了什么风,但显然这些人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他们眼神里不仅蕴含着饥渴,还有一丝暴虐。
“你们逼我的。”哈只来文耸了耸肩,握紧了拳头。
然后他就注意到了这里的工人人人手上带伤,还有些人身上则有咬痕的存在。
不能受伤么?”哈只来文从地上勾了出一把竹竿握在手中的,一棍子甩下,凌空抽爆了一颗脑袋,随后一根棍子舞的虎虎生威,生生从人群中抢出了一条道路。
而此时,大街上已经初见混乱的苗头,一些受过伤的恒河人在大街上好像猎手一样,用满怀恶意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行人,就像在挑选腐尸的秃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