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兰德!我们该回去了。海柔尔还在找你。你还记得海柔尔吗?”
威兰德不管弗里德说什么,自顾自地喊道,“画——画——画——”
斯特福家的长子沉迷画画这事弗里德也知道,可他没想到画瘾有这么大。
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
梅塔梅尔拿一个小瓶,朝弗里德微笑。“这是能让人镇定的香水。”
什么香水效果如此显着?弗里德不自在地偏头,他发现自己有些无法直视这位公爵大人。
而这点异状自然会被对方察觉。“你不敢看我?”
“不、不是。”他的动作怎么都算得上失礼。但怎么说,弗里德总能从梅塔梅尔?阿芙罗狄身上感觉到些许怪异。他说不清具体哪里奇怪,硬要说的话……就是矛盾?
弗里德听说过梅塔梅尔?阿芙罗狄是个普通人,可他认为这位公爵的气质与普通人大相径庭。而且……
有件事弗里德一直很在意。
“阿芙罗狄大人,请问您认识凯因斯吗?”
终于问出来了。
不管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挠动他心脏的猫爪总算收敛了些。
梅塔梅尔轻道,“比起阿芙罗狄,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