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捧冰冷清澈的溪水被掬起,清爽拍在脸上,顿时让人头脑清醒不少。
这条溪流倒是稀奇,在这冬日之下居然没结冰。
水面上隐隐倒映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庞,面相年轻,眼角的一颗泪痣为其增添了几分魅惑之感。
“呼......”
亚利兹长舒一口气,但想起刚刚被一路狂追的场景,脸色又微微沉了下来。
那个神秘的白袍魔法师是真的混蛋!
等他远离了村庄后,居然又骑着那匹白色灵马追了上来。
好在他提前从双头紫蟒身上下来,躲进了附近的树林,又用暗系魔法收敛了气息,同时让紫蟒朝另外一个方向逃窜,这才把那人引开。
可恶!
要不是担心另一个使用双手大剑的神秘翡翠级战士随时可能出现,他绝对要跟那个不依不饶的魔法师血拼一场。
只是这次过来稍微查探一下情况,居然又折损了两名黄金级的好手,回去恐怕是不好交代了。
加上查尔斯和洛兰特先后身亡,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奥林城的怠惰教团高层有可能会全体受罚。
想到这里,亚利兹眼里不由得升起一丝阴霾。
他当初加入怠惰教团,就是想着背靠大势力容易获得资源,能够帮助他在超凡道路上更进一步。
但自从被调来奥林城,成为了奥林司教麾下的怠惰侍者,被那混蛋司教整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他连安稳冥想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那个整天故作深沉的奥林司教又一次性招惹上了两个翡翠级的超凡者,到时候万一被打上门来,岂不是要拉他去前面挡?
如果只是一个翡翠级的超凡者,亚利兹自忖还能周旋,应付一下。
但要是一次性来两个,那他也只能掉头逃命。
除非能调动奥林城附近驻扎的奴隶军团,否则奥林城的怠惰教团总据点根本无法抵挡两名翡翠级超凡者。
作为怠惰侍者,亚利兹自然对此一清二楚。
可是要调动奴隶军团,必须得有当地怠惰司祭的允许。
司祭与司教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此,司祭有权调动奴隶军团,司教则无权干涉,除非是接到更高层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