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对,有道理,硬要说的话,这里的住宿条件对卢克来说,貌似也就是堪堪能够接受的程度?
实际上卢克肯定不会这么娇怪。但是基于常理的理解的话,这话没毛病。
“圣徒终于直接对你本人下手了?”
邓布利多凑近,看向了的那个少年,神情严肃中带着些许的哀伤。
这是他的学生。但是此时却用一种畏惧中兼有仇恨的眼神看着他。这样的情绪,对于一名自诩教育家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打击。
“或许我做错了什么,孩子。你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邓布利多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沉重的自责。
那少年似乎被如此诚恳的姿态触动了,眼神茫然了片刻,然后变得有些复杂。
“别想太多了。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连你的课都没上过。说实话,你都多少年没直接带过学生了?也没有提出什么新的教育理念,您能不能别老往外说您是什么教育家?”
卢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眼前这似乎‘师生情深’的场面,顺带把邓布利多脑袋上顶着的‘教育家’帽子给打翻了。
本来就是,很多年没有真的带过什么学生,也没有对教育事业的推进和改革有什么巨大贡献,这样的人被冠以‘教育家’的名号,其中有多少比重是因为他的实力到了他自称什么,只要无伤大雅大家就得认什么的程度了呢?
邓布利多对着卢克吹胡子瞪眼,但是卢克理也不理。
“说实话我一直没感觉圣徒的人会这么直接的来找我本人的麻烦。我以为最多就是监视和探查。没想到你直接跑到我的卧室来了。这有点不讲武德了。还是说你们的老大认为我不能安排人摸到他的身边?”
卢克拍打着少年的脸,语气轻松,但是眼神已经显得有些阴翳了。
卢克很少露出这样的姿态,邓布利多保持了沉默。他管不了这种事。如果按照‘城堡法’的话。这个少年被卢克直接干掉都是正常的。
尽管少年脸上的肌肉都动弹不得,但是卢克还是从他的眼神当中读出了‘视死如归’四个字。
于是卢克干脆的抽出魔杖。在动手之前对邓布利多说道:“我打算用一下钻心剜骨,您要是心善,看不得这样的惨状的话可以先出去。等惨叫声停了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