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不见他了…大哥如今可还好?”
“好的…自是好的!”
被李玄锋凝视着,孔玉只觉心中一突,莫名紧张,回了两句,这才道:
“玄宣道友…修为也到了练气后期…在符箓一道的修为越加精深,只是不甚擅长斗法…”
“我与他当年一路西去,路上聊了许多,所得颇丰啊……”
李玄锋移开目光,静静听着,孔玉搜肠刮肚,突然心中一动,急忙道:
“还有…还有…听闻贵族还去了趟海外,与我玄岳筑基联手报复了那司徒末,打得那忿怒道统的和尚差点神形俱灭!”
“报复?司徒末?镗金门人?”
南疆向来与外界断绝消息,李玄锋虽然通过刘长迭与家中通过一次消息,可知道的事情毕竟不多,大多数消息还是从宁家的渠道来。
宁家虽然打听消息还算得力,可这些私密的事情还是不能尽数知晓,孔玉也是从孔婷云那处得来的消息,也难怪李玄锋不知道了。
李玄锋捕捉到了关键的消息,反问一句,孔玉不敢怠慢,急忙将从孔婷云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了:
“是镗金门人!听闻镗金门的司徒末不知怎么与贵族结仇,又与北方的忿怒道统勾结,偷偷埋伏贵族晚辈,好在贵族筑基及时驰援,才不至于出事…”
“后来贵族要去一趟东海,便与我宗筑基孔婷云一同入海,正正好在路上碰到了两人,一番大战,径直把那个和尚……”
孔玉长话短说,略略介绍了一番,说到司徒末埋伏之时,便见李玄锋抬了抬眉眼,两眼微睁,跳动着些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