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钱也开口道；
“对啊！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程小红摇头：
“不是噩梦，如果不是姜大哥，姜道长救我，我可能都死了。
妈还让及驼背李翠花和瘸腿的周二丫，到姐姐的出租屋来看着我，吸我的人气。
我带姜道长他们回来，就是想和妈妈做一个了断。
希望妈妈安息，不要再来找我了。
希望你们能理解姐姐……”
程小友和程小钱听完，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程老二惊讶道：
“姐，你还信这个啊？”
程老三也附和一声道：
“大姐，我知道妈妈以前伤害过你。
但人死了，什么都没了，你肯定是做噩梦了，被他们给骗了。
你说你见到妈了，那妈生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