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褶皱的眉头之上连连落下冷汗,嘴巴连连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阳面沉似水,继续寒声道:“本宫给你们一个机会,别不知好歹,你便给我带着这鸳鸯楼从此迁去蜀地,本宫会让士兵护送你们。”
“这机会是本宫给你们的,那便是本宫说了算,若是你们不想,那便随你们去何处。”
“但是你们不可能在铜城附近经营,就连整个秦国都容不下。”
“你们将铜城弄得鸡犬不宁,我便不会让你们将整个秦国弄得鸡犬不宁。”
老鸨根本不敢反驳,单单方才她那般说镇守,她便是死罪一条。、
“暂时还能给你们七日的时间,让你们收拾行李,七日之后我便派人来找你们,那时你们便速速离开。”
“不要让我在第九日见到你们。”
周阳一挥衣袖,显得绝情,可非绝情。
这群狗日的在这里本就是非法经营,周阳让他们离开已经是宽恕他们了,更加无可厚非。
给他们走,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那已经是给他们极大的机会了,若是好话歹话都不听,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死路一条。
周阳摆摆手,直接走了,随后立即又官兵在这鸳鸯楼外围匆匆打上封条。
此时却有人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切。
离开的时候,周阳放弃了马车,让其他官兵架着马车离开。
由于赵武阳放心不下周阳,因为自从来到铜城之后,威胁越来越大了,更别说这个风云诡谲的时候。
周阳整顿朝廷已经得罪了太多的人了,许多人对周阳可能恨之入骨,赵武阳怎么可能放心。
走在路上,周阳有些放慢了脚步,并非是因为他有别的什么事情需要做,而是周阳想要看看铜城的发展。
看看这些铜城的百姓,然后再选择如何颁布政策。
如同看病行医,依病拿药,这样才能完整的将这铜城的‘病’给医治好。
待病好之后,才能谈与别人打仗的事情。
赵武阳不禁发出疑问,周阳为什么偏偏这也不做那也不做,一来就将这鸳鸯楼给查封了。
“殿下,你为何先拿这种风尘之地开刀?”
周阳淡淡摇头笑道:“呵呵,你本就是练武家子,可是怎么在此时如此的愚钝呢?”
赵武阳不解,周阳继续说道:“正所谓色字当头一把刀,你不知道啊?”
“美色往往耽误了一切。”
赵武阳挠头,连连称是,周阳捧腹大笑。
这怎么可能是原因,若单单是这样,周阳完全可以不这样做。
实际上鸳鸯楼本来就是一种消费娱乐场所,只要这些贪官以及他们的纨绔子弟存在,那么这东西才是必要的。
但是有些人就是管不住自己,往往就走这些消费场所,就跟那赖皮大汉一样,抛下自己的家庭不管,来到这里消遣。
周阳笑声顿止,赵武阳立刻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被开玩笑了,于是想知道最终原因,立即又转头问道:“殿下……”
没等他话音出口,周阳已经不在此地,仿佛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