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雅娜于大理寺狱外树上,以木射将苔纸弹入窗口后,便蹲在树枝之上,等候李珩得消息,她掏出笔纸,侧耳细听,见半天不见动静,便腹诽道“这李珩莫不是没有听到鸟鸣暗号?”正欲再学一声鸟鸣却听得李珩的声音于是开始记录。
“通”
“知”
“北”
“司”
“通知北鉴司?这李珩莫不是得了疯病?”萨摩雅娜腹诽道抱怨道“前日里还让我去毁了那密函,今日又要通知北鉴司?这不是让我去自投罗网?”
见再无动静,她这才抽身离开。
一路向醉月阁走去一路的腹诽吐槽,这毁密函之事尚无着落,又来这么一出,
这打从认识李珩,便知晓那北鉴司的能力,以她一介女流着实难办虽说这论隐匿能力她是出众,可这样出入北鉴司可并非易事。只得从长计议,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传递信息。
回了醉月阁于与一众舞姬打了招呼,换了衣裳,夜里还有歌舞。
林笑愚与方鹤临二人回到大堂内,却见案台之上正摆着一堆碎银。登时欣喜,方鹤临随即两步跨入堂内捧起碎银“哇这么多银两,够支步摇了,尚有余钱哈哈哈。”
而堂内方才借口离开的众人又回到了堂内,依旧自顾的坐着。
“方才给凌菲取首饰,不料珠钗竟掉下几两碎银来,便取了过来。”裴童卿一边给乔凌菲整理着头上的珠钗,一边随意的说道。
“我方才去给落衡取药材,万没想到,那药草根部竟结出了碎银来,你们说稀奇不稀奇?”白辰海,随即接话道。
“那算什么”药罗葛牟羽不屑道,“我方才给落衡观察伤势,只见落衡胸口隐隐发光,随即便从后心之处击出一掌,随即落衡胸口便落出许多碎银来。”
苏落衡闻言一口茶水没忍住喷洒了一地。暗道“你这也太......”
其余众人闻言忍笑。
程檀睿扑哧一声乐出声后,忍住笑意轻咳道:“方才我去证房登记这斧头时,见斧柄松动,随即取下,不料这斧头当中内藏玄机,当中竟藏有许多银两!”
众人闻言齐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