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又遭那郭栩一顿掌掴道:“胡说甚么?魏王乃是差我二人于此做些帮衬。”
那郭栎一时也是满脸的怨怒之意,却也自知是这口无遮拦所引来的无端之祸,也只得将这怨气吞下。
李珩随即亦是往后院之中赶去,林笑愚与范无咎随即跟上,独留下牙官丁小与几名狱卒于院内。
那郭栎见一众人等尽皆往后院去了,便又欲往后院而去,却遭那牙官丁小拦下,那郭栎随即怒道:“你这小小牙官竟亦欲阻挠本都尉?”
那丁小看也不看那郭栎,只是伸手拦下那郭栎不屑道:“这大理寺岂容得尔等撒野,”说完便又将李珩话语重复道:“方才魏王所言,你二人可是忘了?”
那郭栎连番吃瘪,一时恼怒,提脚便向那牙官腹部踢去,怎知这丁小,竟是向后缩去顺势抓住那郭栎脚踝连忙后撤几步,又见足边有异陪葬小瓮,旋即轻踢一脚,那小瓮竟正巧滑至郭栎体下,丁小随即将那郭栎右脚猛的向下压去,郭栎一时吃痛整个人便向下沉去,正坐于那小瓮之上,登时捂住裆部,一阵惨叫。
郭栩见这番场景也是怒意渐升,旋即抽刀向丁小挥去,身后两名狱卒见状,一人便向后院跑去欲告知乔凌菲,另一人则是向侧院校场跑去,拿了兵刃与丁小。
众人于后院之中检查苏落衡伤势,只见白辰海眉头紧皱,向苏落衡胸口摸去,众人见白辰海这番模样心内不由一紧。
“怎会如此?”白辰海不由惊奇道。
乔凌菲见白辰海纳闷模样随即蹲下身亦是向苏落衡胸口摸去,胸腔内虽只是极为轻微的跳动,乔凌菲亦是感受的清晰,登时一喜,看向众人道:“天助我也!”
众人一时不解正欲向乔凌菲问情缘由,忽得听闻回廊之上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众人转身向回廊看去,见是狱卒慌张跑来嚷道:“不好啦,那羽林卫与丁小打起来了。”
李珩闻言随即看向众人说道:“我去看看。”李珩是与这二人交过手,自然知道这二人不是泛泛之辈,那夜本就经历一场恶战,且遭那契苾针暗算,虽是勉强封了血脉不至那契苾针之毒扩散,却也是限制了身手。虽是如此,李珩亦不轻视二人。
李珩与那狱卒一同赶至前院之时,只见那郭栎手捂裆部倒地不起,而那郭栩与那丁小缠斗,却丝毫占不得上风,竟是被那丁小逼至角落之中。而那丁小却似乎招招留手并未出尽全力,随即便扬嘴一笑,差那狱卒往前院守着便可,随即便往后院中折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