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她好像有点用词不当,什么叫在外人眼里,说得好像把金大少划归成了她的私有财产一样。
与此同时,男人低头看了眼在他胸口甩了甩头的小女人,就知道她的小脑袋里肯定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中,金泰泽和老妈结束了这场在她意料之外的对话。
一听到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唐心就按着金泰泽的胸口要起来,可男人的手臂如同钢筋铁索铸就的一样,根本没有松动的意思。
唐心从他的肩窝斜睨着眼睛警告他,“喂,戏演完了,别得寸进尺!”
金泰泽啧啧两声,斥责她的薄情寡义,“唐老师做人太现实了可不是好品质啊,还没给我抓完痒呢。”
见他不松手,于是唐老师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还痒是吧,那我给你彻底止止痒。”不过手却用力地在他胸口拧了一把。
金泰泽稍微松开手臂,唐心撑起身子拉开一些距离,但是还是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男人假装吃痛地咳嗽两声,“你是不是女人,这么暴力。”他低头看了眼散开的衬衣内露出来的胸膛,上面有一块些许发红的痕迹,摇着头不正不经地叹惋,“草莓印不是这么种的。”
唐心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却被他稍微用力一拉,本来被她拉开的距离再一次被他拉近,只不过这一次是更近,近到他的唇舌已经缠上了她的脖颈,留下令人难以自矜的酥麻。
几近眩晕的感觉席卷全身,开始的时候她还能推拒一下他,但随着他的吻一路游走,直至撬开她的贝齿之后,面对他疯狂扫荡的攻势,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如同直接依附在枝干上的藤蔓,柔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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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清晨,太阳都显得格外勤劳,早早地就透过窗帘的缝隙插进了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