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泰泽,我说了我要回家。”唐心跨出一大步,挡在了金泰泽身前。
“这么着急?”金泰泽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谑之色,“是急着和我这个奸夫上演一出炮击战?”
唐心脸登时红得下不来台。
金泰泽俯下身子逼近她,“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跟安琪介绍我这个奸夫的。”
“不是我跟她这么说你的,这是她乱猜的。”唐老师心虚地往后躲闪,脸上红粉霏霏地抱怨,“还不是脖子的痕迹惹出来的麻烦。”
最为难的是她好不好,又不能和安琪坦白一切,只能由着她yy。
“所以哪怕为了自己的名声,你连个冠冕堂皇的名头也不愿意借给我用用,宁愿别人说咱俩是奸夫淫妇?”金泰泽嗤笑一声。
淫妇!?
也对,奸夫可不就和淫妇是一对的嘛。
面对男人的毒舌,唐老师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有些羞愤地瞪着他。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唐老师对咱俩关系的定义也没有比你的好同事高尚多少,”男人五官凑在了唐心眼前,带着一股不正经的腔调意味深长地吐出这几个字,“炮友,我倒是不介意。”
说着他食指轻轻地勾起了唐心的下颌。
虽然上午她也有怀疑自己是否因为浅尝男女欢情而悸动到不自禁,理智被肉体的欢愉裹挟,才没有抗拒他屡次的冒犯,但在此刻女人自尊心的驱使下,唐老师自然不能承认,于是皱着眉头怒斥他,“还不是你总是强吻我,才让我有这样的担心嘛。”
“难道你没有爽?”男人不屑地哼笑一声,“看来唐老师的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多了。”
唐心,“……”
这男人总是能太轻易一眼看穿表面现象,嘴上又有毒得要死。
女孩眼睛瞪得溜圆,小脸红得像一枚熟透的苹果,吃瘪后说不出来半个字的样子,傻得有点可爱。本来心里有些郁滞的男人,看到她呆萌中又娇又怒的样子,胸臆中的垒块在一瞬间就又被她这个肇事者瓦解掉了。
“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馋我身子很久了吧?”他抬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说得一脸邪恶,“那我不满足你,岂不是很不人道?”
这么龌龊又自大的话亏得他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