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看得很开,也很能理解他们,毕竟一个走后门入职的就算是手下驷姑娘都达成了首站胜利,也仍然有杠的余地,更别说奥默平时的表现完全与敬业无缘。
自我认知非常清晰的奥默,还知道有不少同事试图跟骏川小姐告状,只是被后者压下去了。
他们大抵很不理解那么敬职敬业的理事长秘书会这样偏袒一个不思进取的关系户。
但连告状都没用的话,他们也确实不好做别的什么。
训练员的工作都是很忙的,没那么多功夫勾心斗角,大部分的不满都只能指指点点。
大不了就带着自己手下的姑娘,和对方手下的姑娘来个并跑训练友谊赛——这倒是符合特雷森画风的同行踩脸方式。
但你要不要看看他训练的时候,旁边都站着些谁啊?
成田白仁、千明代表、葛城王牌间歇性刷新,偶尔还有鲁道夫象征过来看看,还有极低几率刷新大震撼——什么叫往来无白丁?这种时候想耍点小聪明真的需要勇气。
而要不耍小聪明的话……正常对决都找不到赛程一致的赛马娘,别忘了奥默是在理应不招训练员的时期入职的,他手下仨马娘严格来说都还没到经典三冠正常流程的出道赛。
你真找不到像样的同期,而不同期的对决都谈不上踩脸效果。
于是他们瞪着就只能瞪着,奥默的职业现状就缺了这么一份业界经典的装逼打脸环节。
但他也没空想着这块享受在哪儿补的问题。
毕竟在这当下,他眼前还有着更要紧的事——爱丽数码社团的同人志。
严格来说,从奥默的切身角度而言,这事并不比切列尼娜的感情答复重要。
但他既已应下了这事,而这事又丝毫耽误不得,那他就不得不对此专注。
尽管他和茜仍未知道那位画师是怎么敢说自己能用几天晚上熬完至少四篇短篇的漫画集的。
但他倒也愿意相信数码老师的社团有她自己把关,那位工笔入画倘若真没这个本事的话,早该被他们聊天室里潜水的其他人怼了,犯不着自己质疑。
那么就不去考虑那事的专注开工吧。
他如此想到,于是坐在了这里。
没有和其他的训练员一样猛盯身着死库水(校园制式泳衣),一身湿漉漉的女孩,而是更专注于屏幕文字的敲打,只是偶尔通过定期震动计时的提醒方式,去注意泳池里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