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我拒绝。”
看吧。
奥默以关怀的目光看向茶座。
这位与波旁一样在这些天来格外省心的孩子,甚至在今年一月时,像是照顾到自己和令刚确定关系,来梦境造访得并不频繁,以至于让那周日宁静能跑奥默这儿嘚瑟个没完,摆出一副‘你失宠了,茶座还是更喜欢我!’的模样来。
还蛮傻逼的。
可惜她不够狗,否则奥默愿把对拉普兰德的傻狗称呼转交给她。
傻马听起来不太顺口,还容易联想到攻击性很强的更泛用词汇,让奥默终归还是作罢。
只是话又说回来,尽管茶座是那样的好孩子,更是与波旁一样虽然住了一段事务所,却也会定期回去探望父母的好孩子,但在这些日子以来,奥默看她仍会有几分不自觉地紧张。
这显然不是源自一些同居期间经常会避开孩子去与女友们触发好感事件的惭愧。
‘仍’这一字眼,便是旨在说明这等下意识的反应与两个多月以前的异常别无二致。
这种紧张的本质,是应激。
是一种警惕。
是一种让他必须继续关注茶座与加坦杰厄适性变化的警惕。
是他面对那双古井无波的淡金双眼下的注视时,对那其中似是而非的目的性的排斥。
茶座的变化,或者从深层意义上说,该用「更生」这个词。
这份过程仍在继续,而他也仍在观察。
尽管在观察这一现象时,他理应问及周边的亲友,但周日宁静作为重度茶座爱好者,对于奥默的问题常是一问三不知,偶有能回答几句的地方,也完全不着重点,俨然是一点都不觉得茶座有所变化。
如此盲目的亲情之爱,让他不得不将目光转投速子与爱织,后者尚且含糊,前者给出的答复却又太清晰了。
清晰到让你很难不怀疑某些观点的个人色彩过重。
有失偏颇的情报本不应充作参考,但若就此弃置也绝非奥默的风格,尤其是那答复其实相当对应自己那份特别的感触。
一种对于黑暗的观察渴望,一种渴望见证那黑暗中的演化,甚至是期冀目睹那月光的追求……奥默其实很偏向这份观点,但那过程还在继续,草率的定论也并不应当。
身为训练员,身为好几位赛马娘的训练员,你不得不承担起同时关注好几位赛马娘心态变化的职责,这份职责所带来的自然不只是负担,还有那心态变化本身对赛马发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