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奥默虽然很想笑,但看在这一幕本身挺不容易的前提下,还是绷住了。
哪怕不是教育工作者,也该知道情绪价值的重要性。
尽管是自己在被针对,魔人也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幕所代表的背后意义很是值得嘉许。
这代表一个虽有女神的事迹,却也仍只是个高中女生的女孩有在尝试接触陌生的,曾是过去的她不屑一顾的领域。
这是为自己而做的改变,唯独自己不可取笑,甚至理应做出这副配合演出的回应。
甚至有些感谢。
因为这番话瞬间将他从那心头萦绕未散的思考中拽出,一份难以衔接的展开带来格格不入的氛围,更让他难以接续本来的思考,倒来几分突然而至的放松感。
“为什么要投降呢,我还想听听这次逃避制裁的借口呢~”
女孩那努力营造压迫感的口吻依旧,倒是一点都没被队友的不配合所降低表演热情。
“说不定大家都想听哦~!”
“的确。”奥默回答,看着眼前三位这连点头应和一下都欠奉的模样,有些辛苦地压着嘴角。
“忏悔的打算一开始就做好了,只是不知新条小姐是打算看千字检讨书呢,还是听两句诚心之言?”
“才两句的吗!”
某人这下是真没绷住,甜腻的声线一下就夹不起来了,本是没真生气的模样也要忍不住真数落两句的时候,却见对方骤然转身,让她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哈……”
看那女孩被青年硬控的模样,令打了个哈欠,旋即瞥了眼一旁那眼睛亮起来的斯卡蒂,便觉没什么好说的,扭头看向德克萨斯:“这就可以了吧?”
“应该?”
看着那在奥默怀里像是想挣扎又没挣脱的小茜,德克萨斯不是很确定地回答。
“按照以往的话,她这样应该坚持不下去那立场。”
“这次也没多特别啊,”令回头瞥了眼又摇了摇头,“回客厅摆盘吧,要不要喝两杯?”
找酒友这事她是不挑人的。
跟谁都能喝上唠上几句,自斟自酌也所谓,并也不追求要有人醉,只是偶尔想来点刺激的就会想着把某魔人灌得彻底点。
谁让他总是被理性锁得那样死呢?
眼下这副破局之法看着好像胆大妄为,实际都是摸清了大家的承受范围,这本身反倒是一种病态的理性,让那本该是情欲驱使的男女之事沾上不纯的思考。
虽说这也正是那人的魅力之一,但也多少会让另一方怀疑自己的魅力,并不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