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不会觉得我是在这样训练波旁吧?”
“呃……”
“如果是鲁道夫,她能复读地理直气壮。”
“干嘛提她,”天狼星拧起眉毛,“而且这话听起来可不像好话。”
什么叫‘她能复读得理直气壮?’,这话听来就怪,再一想更怪,这小子刺激自己还顺带损一下鲁道夫?
“就事论事的一句话,要如何解读是下一步的想法,”奥默不卑不亢道,“我希望你能展现自己的态度,结果你却更在乎我的想法?”
“说得真是暧昧啊,我只是被你敢说鲁道夫坏话影响到了!”
“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往往最具说服力,”奥默懒得二次辩解自己的话语用意,只是看着这放任话题渐远的女人有些无奈,“只是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我想我该直接问你,你是如何看待鲁道夫面对我那问题时与你的不同的表现。”
“你真问过她?”天狼星挑了挑眉,“能够笃定她会像你说的那样反应?”
“没有问过,也无法笃定,她能有更多样的应对选择,这只是就你所不能领域的前提作推断,她能做到你所不能。”
“那你不就是想要说我不如她?”
“…我希望你能拿出另一种解法。”
“那你早说啊!”天狼星没好气地走出几步,复又回头,“你训练那些高中生也这么弯弯绕绕?”
“因人而异,但已经够了。”奥默难得不耐烦地拍了拍手。
“该说说你的回答了。”
他已经受够了话题的多次增生,让那本是简单的几句话扯到现在,结论已经很清晰了。
就在这乍一看像是他在当谜语人,而天狼星又智力不足接不上话头的糟糕对话中,他已摸清了天狼星的状态。
毕竟他并没有真的谜语,而天狼星也并不是真的智力不足。
造成当下这副错位模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的人还未做好准备。
那个人讨厌说谎,也讨厌权宜之计,理应干脆踹破这以‘说谎不如他人’的假设,却在当下被他第一句话给难住,陷入‘那不是要承认自己乱想’的犹豫中去。
也就在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的当下,还是奥默又拍了拍手。
“跑步吧,用上你学过的技能。”
他不咸不淡地说,倒让那玫红色的双眼流露些许罕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