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思考,你说的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对太后下手确实不太容易,但是这是剪除皇后支撑的最好办法了,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法子?”
陵容沉默了下来,她觉得用隆科多对付太后最好,是因为她得知了这一秘辛,但恬妃是不知道的,如何共享这个消息,反倒叫她有些为难了。
“太后久居深宫,又有自己信得过的太医,想要动手并不容易。”
恬妃瞧了陵容一眼,脸上是了然的笑意,“虽然何桉鸣不肯说,但是太后之前生病差点死去,都与你有关吧。”
没料到恬妃居然这般敏锐,陵容心中讶异,脸上却还是故作淡定,“若你觉得是我,那便是我好了,反正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定不会将我供出去。”
“真不是你?”
陵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眨了眨眼睛,同样露出个笑容来,“你大可以去问何太医,毕竟也就这么一个太医得用,他是你们富察家培养出来的人,又怎么会对你有所隐瞒呢?”
“他隐瞒的事情可就太多了,只不过都没有威胁到我的安全,我才没有逼他开口罢了。
不要以为你们暗中的小动作我不知情,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是,恬妃娘娘最是大度,换了常人只怕是要将我与何太医吊起来打,问出前因后果了。”
陵容并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暴露,毕竟证据处理的干净,动手的也是富察家搜罗来的人。
要死大家一起死,谁都不要想好过才是。
“说这些阿谀奉承的话,不如好好想一想,要如何对付皇后。”
“与其对付太后,不如直接对付皇后。”陵容眼睛一转,便想了别的出路,“与其叫皇上废了皇后,不如直接叫她病逝。
保留皇后的名声也无妨,纯元皇后至今都还有人记得呢,那又如何,不仍是黄土一抔?”
“况且,”陵容又继续劝慰了一句,“如今皇后没有权势,甚至还被禁足在景仁宫中,想害她可比迂回地谋害太后容易多了。”
“你倒是直接,但是皇后那儿自从绘春与绣夏回去之后,便不再那么容易下手了。
又不像年世兰的翊坤宫,说进去便进去了。”
“如今唯一可以利用的事情,便是三阿哥被算计失了皇嗣身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