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定她的罪,若是真叫她逃了,我们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小主,康答应的父亲也不是什么高官。我们担忧皇上与皇后娘娘责怪也就罢了,真的需要这般顾虑康答应本人吗?”
“顾虑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背后的人,”夏冬春并没有愚笨到底,反而通过这次的事情猜测到了一些真相,“除了皇后娘娘,我再想不出来第二个会做这件事的人了。”
“什么?小主您是……您是说这件事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鸣玉恍然大悟一般,她喃喃地说着难怪,立刻便脚下生风地去偏殿撤冰块了。
但鸣玉刚走到门口,就被夏冬春叫住了,“去内务府找盆炭火来,给康答应暖暖身子。”
夏冬春眼睛一转,便想到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看来与恬妃住久了确实有些长进,起码这些折磨人的花样越来越多,不会像从前一样只会赏人巴掌了。
“是,小主。”
鸣玉自然听夏冬春的吩咐去内务府找了许一些去年剩下的炭火来,将其点燃之后还故意淋水,使得炭火盆中浓烟滚滚,将康答应和文方呛得不成样子。
听见鸣玉回禀她们二人的丑态,夏冬春别提有多高兴了。再加上她如今有孕,就算折磨康答应,皇上也会看在皇嗣的面子上原谅,她心中就更加得意了。
直到笑得够了,夏冬春才想起询问苏培盛来,“苏公公这几日都没有消息,可是他回了圆明园?”
“小主,苏公公如今仍在宫中,听说他正跟着何太医一同查明那毒药的来源呢。”
夏冬春哼了一声,好几日都没有查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当真是无用的紧。
因此,她也没有那多问的心思,“把蜜饯拿来一些,那些保胎药难喝死了。
唉……也不知道晟妃她们多久能回来,整个后宫都没几个熟悉的人,都要憋坏了。”
听着夏冬春每日不重样的抱怨,鸣玉也只能不断地安抚着,“小主若是真的无聊,不如就给小皇子绣一个肚兜吧,小皇子要是能穿上额娘亲手绣的衣服,不知心里有多高兴。”
“刚生下来也就那么点大,他知道什么呀?偏你这么重视,一件接一件的绣。”夏冬春抚摸着肚子,嘴上虽然说着嫌弃鸣玉的话,但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