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皇上你与慎郡王拉拉扯扯,不知廉耻地互相说着酸诗!”
婉贵人听见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个人说的话叫祺贵人听了个彻底,若是闹到皇上面前去,自己肯定讨不了好。
但是也不能由着她这般气焰嚣张反复质问,否则自己更是没办法自证清白了。
婉贵人几乎是咬着牙,方才挤出一个微笑来,“祺贵人倒是心思细腻,居然这样清楚慎郡王是何时入宫的。
如今慎郡王又不在御花园,怎得就说我与他遇见,还发生什么拉扯之事呢?
我看是祺贵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站了太久,冻的头脑发昏,看错了人吧。”
祺贵人抬头一看,那慎郡王果真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气的跺脚,转头就骂了景泰两句。
“你这没用的东西,怎么不看住慎郡王!”
“这……”景泰被骂的不敢开口,毕竟她也没注意到那个慎郡王究竟是何时离开的。
她急忙看向连翘,希望能得到后者的帮助。
“娘娘,慎郡王似乎是听见声音就逃走了,奴婢们忙着将娘娘扶起,根本没机会阻拦。”
这理由倒是还算说的过去,倒是祺贵人还是瞪了连翘一眼,才回看向婉贵人,“一看就是心里有鬼,不然跑的那么快做什么,若非本宫来的凑巧,只怕你们已经在这御花园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你!”被祺贵人这般污蔑,婉贵人气的脸都白了,她平日里就伶牙俐齿,此时居然气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什么你,看来本小主猜的没错,你居然就是这般打算的!
甄玉婉,皇上给你赐名是觉得你温婉。可偏偏你把自己当个器皿,什么东西都拼了命的都向碗里盛。
慎郡王是皇上的弟弟,你虽然只是个贵人,但身份上还可以被称上一句有夫之妇。身为有夫之妇与人私通,在民间你是要被浸猪笼的!
哪里还会允许你这般放肆,甚至在本小主面前装疯卖傻,反而质疑起我来了。”
祺贵人越说便越是激动,整个人都不像刚才那般寒冷了,“本小主和两个婢女看的一清二楚,别以为你能逃脱的了,现在我们就去养心殿,在皇上面前分辩!”
“看的一清二楚?你们看到什么了?”婉贵人怒极反笑,她根本不做解释,反而追问起祺贵人来,“她们两个可都是你的婢女,你说什么她们就会听什么,根本算不上人证。
更何况,你说的慎郡王并不在此处,又怎么能说本小主在这里是与他相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