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我叫陈北斗——”
伴随着男人声音的是一阵奇怪的电流声,有些噪杂。
楚长歌开了免提,使得在电话亭里的胖子也能听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这是我杀的第四个人,是个男人,看身份证他是叫苗庆喜”
“他是个毕业了有一段时间的年轻人,是个无业游民,这是他死之前自己对我说的”
“其实我对无业游民并没有什么恶意,事实上曾经有不少无业游民乘坐过我的出租车,但他们仍然平安无事的到达了目的地”
“我是一个有些变态的人,有时候我会莫名的难受,那种难受很难形容,就好像如果不杀人发泄的话天就会塌下来一样,医生管这个叫做神经病”
“但我可不会傻到自己往医院里撞,事实上我选择出租车司机这个职业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物色猎物”
“我只杀自己想要杀的人,能杀死一个自己看对眼的猎物,那种感觉爽到无法想象”
“我承认,我选择猎物时只看是否顺眼,而这个男人的言行恰好让我感觉不太顺眼,所以我想让他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