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摇头道:“妾身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孤却在乎。”
齐慎眯眼望着对方,忍不住把心里话问了出来:“那尚让和你夫妻一场,好歹也有三四年了吧,对方死得如此凄惨,你心里就一点也不难过吗?”
刘氏听了这话,怔了怔,声音冷冷道:“我为什么要难过?当初我是被那些贼兵强行抢走,送去给对方做妻子的,又不是我自己想嫁给他!”
对方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心酸无比,眼眶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腮边滚落,边啜泣边道:
“妾身的父亲是大唐的蓝田县令,妾身原本在蓝田县衙,好好当着我的大小姐,每日弹琴写字、吟诗度曲,心里常常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嫁一位像殿下这样的少年俊杰,哪知道这些贼寇会突然杀进长安。”
“妾身的父亲就是死在了他们的手里……殿下,妾身以前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屈身事贼,你觉得我心里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