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南宫追暗访邳昼长和利成邦……
“少公子的意思是说诞辰当天,把那五人追杀我们的事当着众嘉宾的面向司徒登诉讼?”邳昼长道。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遏止他们要置你于死地的念头,除非,他不顾执法部的裁决、不顾天下人的唾骂。”南宫追道。
利成邦思忖了一下,说道:“少公子,我只怕到时司徒登牵涉进来,那人的嫂子突然倒戈了呀。”
邳昼长抢道:“成邦,这你无需顾虑,蔓蔓不会那么做的。就算她那么做了,诋毁我侵犯她,最多也不过吃几年执法部的饭,这总比被那些人杀了好。”
三人又聊了会邳昼长的父亲,和一些关于西绸集团贸易上的事。南宫追出来时,已大概是九时半,他还是没有回蝶部,而是去往他爷爷南宫开的住所。
“还跟大姑姑赌气呢。”
走着走着,南宫追便听到空气中传来蝶花应的声音。
不过他四处张望,屋顶、台阶、门侧……都寻了个遍,却没看到有人。
突然——
两只绣花鞋小脚,踏在了南宫追的肩上。
“大姑姑?”
南宫追侧头往上看去,只见蝶花应丝薄的纱裙下,遮着一双修长而若隐若现的上品和田白玉柱;并透着淡淡的蕙兰芬香。
南宫追眼犯痴迷,不自主地把鼻子往蝶花应的小腿靠去……
呼~
蝶花应小脚轻轻一点,整个人离开了南宫追,在空中自旋几圈然后慢慢落在地上,却像一朵旋转的莲花。
南宫追回过神来,顿觉失礼,不过他并不给蝶花应好脸色,只说:“主正来做什么。”
蝶花应碎步走上前,笑道:“叫我什么呢,小追这么晚了要去哪?”
南宫追道:“去飞腾楼,我爷爷那。”
蝶花应牵起南宫追的手,笑道:“怎么不来蝶部,去你爷爷那里住,多少给大姑姑一个招呼。”
南宫追抽回手道:“你会给我下套,我不敢再和大姑姑一起住。”
蝶花应噗嗤笑道:“就为今儿那点事呢?你这不是周旋的挺好么,难道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