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又道:“也不巧,棠门辅去了雍州,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他也没向宗门汇报。”
尹长鸣当即怒到:“这也不在那也不在,你们貂门还有个活人么!给脸不要!”
说着正想转身就走,这时忽然门内传来一个人声,“可是尹兄弟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少门主貂延庆。
貂延庆走出大门,先对那守门弟子大骂道:“岂有你这样对待贵客的,不识趣便打包滚出貂门!”然后走到尹长鸣和南宫追面前笑道:“别在久站,快去里面,我为尹兄弟接风洗尘。”
尹长鸣道:“我也不进去坐,来此只为邀请多长老和小棠长老去参加他爷爷南宫开的诞辰,如果他们都不在,那此趟算我白来。”说时依旧背个大拇指指着南宫追。
貂延庆惊讶道:“他是南宫长老之孙!”
长鸣道:“我像开玩笑的人么?”
貂延庆连忙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恭顺道:“原来是少公子,前几日在莫德萨尔无意冲撞,还望少公子海量,不与小家计较。”
南宫追哪里看不出貂延庆的轻蔑之色,但颜面功夫,还得给足,于是笑道:“少门主无量,我岂为区区那点小事常挂于心,承蒙少门主还记得鄙貌,已是偌大的荣幸。”
貂延庆兵峰直指,道:“不知两位大持柱如今可在鹤顶门?”
不得不说貂延庆对花月影的觊觎,是摆在明面上的,是明目张胆。
南宫追道:“两位姐姐尚在我门吃好住好,劳少门主记挂。”
貂延庆心中翻涌,恨极了南宫追,心想一个小小毛头,竟敢如此亲密他心念之人,不过脸上却丝毫不起波荡。一来,他不得不思量尹长鸣的实力,同为武殷高级,虽自己比他年长,修行突破时间也比他早,然而真正厮杀起来,谁输谁赢,可不是一语而得定论,如果不能一招制胜,引来旁人的阻止和调解,那是愚蠢至极的。
二来,南宫追是南宫开的孙子,更不能明摆着对他下手。
于是貂延庆笑着说:“刚才长鸣兄弟说,你爷爷诞辰,要请我门的多黎衫和小棠门辅,然而他们却如刚才我那不识趣的弟子说,都有务事在身,去了别处,势不能参加你爷爷的诞辰。”
说完顿了顿,摆出一副歉疚模样,以表自己对此的重视,不过还没等南宫追再次开口,他又接着说:“如此一来,驳了贵门的一片心意,不如……
“我以少门主的身份,代他们二人应下你们的邀请,至诞辰那日,我亲手备上贺礼,登门祝贺,少公子觉得怎么样?”
南宫追意料貂延庆心思缜密,不会因为小小礼仪上的事而代替多黎衫和小棠长老赴宴,想必是别有他心,或借此机接近月影和玉影两姐妹,或暗中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