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显摆手,果断拒绝田青石敬来的酒。
“唉老哥,您不能这样啊。”
“今天您虽然是主角,但田家主诚心敬你的酒,你总不好不喝是吧。”
“对对对,老哥,这杯您还确实得喝。”
剩下一些也喝的晕头转向的人,又开始起哄起来。
“哎呀各位,好啦好啦。”
“既然老哥真的喝不下了,我们也别再强求他喝,如诸位不介意的话,这杯,我替老哥给喝了。”
解围的,还是鹤顶门长老宾笑。
“诶宾长老,那怎么行呢。”
“田家主可是代表着所有参与基地建设的人敬他的,这酒不能不喝呀,大家说是不是啊。”
其中一个酒劲比较上头的人提起抗议。
“是啊是啊,这杯是无论如何都得喝的。”
“就是,必须喝啊。”
于是众人又纷纷起哄。
诶泥马这人有点不太懂事了啊。
他谁来着。
伏蝈?
对对对,垒山宗长老伏蝈!
卧泥马,
“你们呀,真是得饶人处不饶人呐。”
“那我喝三杯总行了吧。”
“哎宾长老,这可以啊!哈哈哈!”伏蝈大笑起来。
宾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真把三杯喝完了。
宾笑作为鹤顶门的外交大员,最推崇的宗旨就是“以和为贵”,虽然伏蝈有些损人,但宾笑也不会因此而记恨伏蝈。
两人算起来,还是老朋友呢。
接下来,大家说说笑笑,就这样吹嘘的吹嘘,斗嘴的斗嘴,宴席一直进行到很晚才散去。
借着游廊挂上的壁灯,司徒静玥拖着沉重的脑袋在两个小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司徒显特意为她安排的别院。
这两个小侍女倒是细心,把司徒静玥照顾的妥妥当当。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
吃过午饭,司徒静玥在大院的荷花池旁撒着鱼料,喂鱼。
“小姐,田家主田青石求见。”
这时,拱门外忽然走进一个小侍女,向着司徒静玥报信。
“田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