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思索了一下有些烦躁,蹭了蹭他:“反正肯定和墨衡松有关。”
毕竟他娘当年那般笃定。
“……嗯。”
他还活着,所以当年爹应该成功封印了执念,可是爹为什么死了?
田毅说爹是执念所害,可娘又说是墨衡松所害。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又是怎么知道那是魔神执念的?
如今执念又在哪里?是脱离封印了,还是依旧被封印着?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墨星阑便起身洗漱一番处理事务去了。
一个时辰后向听芹来了。
本来还被拦在外面,被初九听到了,便让她进来了。
向听芹坐在床边满脸歉意和愧疚:“徐莲跟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
“对不起。”
“我知道我和你爹对你做的事仅凭一句道歉是无法抵消的。这句道歉也来的太迟太晚。可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对你说。”
她低着头,有些局促,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不是称职的父母,能做的只有不断弥补。”
初九沉默半晌,心里之前的怨气已经消失。
笑着摇头:“娘,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让它过去吧。我不想纠结于过去。”
原主已经死了,她不是原主,没必要去在意这些。
向听芹对她的答案有些震惊,可想了想又觉得没错。
倒是她这个做娘的小心眼了。
想通这一点终于展露笑颜,站起身:“那好你好好休息。”
后又打趣道:“你是不知道星阑可紧张你了,你昏迷这段时日,我们作为家人的都看不到你一眼。”
“?!”初九震惊。
没想到墨星阑连爹娘都能拒之门外,他是真的胆大。
向听芹离开寝宫,又只剩下初九一人。实在无聊躺下睡觉吧。
冬季即将结束,下午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暖洋洋的。
都说下雪不是最冷的,化雪才是最冷的时候。
原来雪白的屋顶和地面在阳光下逐渐恢复成以往的颜色。
阳光渐渐偏西,落入山顶。一天即将迎来尾声。
……
初九醒来后这段时间被墨星阑关在屋里连床都不让下。
她身上的伤明明好了,可他还是让她待在床上,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问他为什么,他说:“你之前反复发高烧,身上的伤又才刚好,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