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妃英理皱了皱眉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老头。
虽然她对自己挑选线人的目光有自信,但这老头说的话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我可没有乱说,这确实只是我们社团里的一个小头目干的。”
老头从脏兮兮的外套里抠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叼进嘴里,笑了笑。
“但至于为什么藤山君只是一个小头目,就敢这么干……”
老头点燃香烟,挑了挑眉头。
“得加钱。”
听到这,妃英理眯起双眼,看着老头吃定自己的样子,摇了摇头。
“一万。”
“五万。”
“一万。不找你我可以再去找别人,稻荷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四万五,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不可能在稻荷会里找到其他人告诉你这件事。”
“一万,能说就说,不说的话就算了。”
“哎,不是,哪有你这么谈价格的啊?你倒是涨点价啊,这么秘密的消息怎么可能才值这么一点。”
老头看着妃英理确实有离去的意思,顿时有些急了。
“一万五,把那个藤山背后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要知道,这本该和我最后的那个问题算作一体的。”
见老头松口,妃英理板着的脸缓和下来。
“该死,女人就是爱斤斤计较,不应该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大方吗?要不是为了还赌债,我才不乐意坐在这里干亏本买卖呢。”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依旧不会多支付一分钱的。”
妃英理瞥了眼老头似笑非笑地说着。
“切。”
老头看着端着托盘走过来的服务生,闭上了正准备说话的嘴巴。
等服务生离开后,老头端起咖啡杯,喝了两口后,将外套往桌上一放。
嗯?正看着面前的松饼两眼放光的半夏突然有些奇怪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松饼的香气中混杂着一股狐狸的味道?
“稻荷会表面上来看,是只有我们会长一个声音的社团,但实际上,稻荷会还有一个神秘的二当家,藤山就是他直属的下级。”
“而这次关于旗本集团的绑架事件则是他一手策划,甚至没有和我们会长商量的行动。但以二当家的水平本不该会做出这么失败的计划,但奈何二当家在计划开始前的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一处会展上拔枪试图杀人,被警察抓进去了。”说到这,老头隐晦地看了眼小兰。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个龙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