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勇太话是这么说的,但从他的情绪来看,他依旧没能对这种事情释怀。
“不,根本就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
一个充满怒火的声音从小兰身后传来,只见一个面色难看,看起来经历了常年风吹日晒的男子走了过来。
“当年的那艘船明明就是被荒卷那个混蛋的海盗船给击沉的。”
看着自己满脸怒火的好友,勇太叹了口气。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信次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不是我说你,信次你也太固执了吧。这种事情……”
阿登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转头用喝酒的动作遮掩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
而其他人倒也没在意这些。
“说真的,你要是对他们的事情很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学习某个人跑过去光明正大地偷听,我是不会怪你什么的。”
小哀看着面前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虾肉,有些无奈地按了按额头,将虾肉分成三份,一份拨给半夏,一份分给步美。
“额……我只是感觉有些奇怪,那个卤蛋头到现在还没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半夏这才注意到自己将一整盘白灼虾都剥了个一干二净。
“谁知道呢?这种一看就是作为某个黑社会组织的白手套的家伙,什么时候被仇家干掉都不会让人意外。”
小哀听隔壁桌讲了半天,以她的见识,完全可以猜出那个卤蛋头的真实身份。
听了小哀的话,半夏沉默了片刻,往嘴里塞了两个虾仁,用力嚼了两下。
“视线之外的事情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那个海盗现在人在哪里?他不是应该早就来了吗?该不会是害怕得逃跑了吧。”
另一边,刚赶到的信次则是用着充满怒火的眼神环顾四周。
“确实啊,现在都已经八点四十分了,就算是迟到也有个限度吧。要我说,那个混蛋八成是忘掉了我们的约定,在家里喝过酒睡着了吧。”
勇太看了眼手表,脸上露出一抹郁闷的神色。
“混蛋家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看我打电话把给他叫醒。”
信次愤愤不平地掏出手机,用力按动上面的按键。
“没用的,我们刚才已经打过好几次了,根本就没人接。我看,我们也再喝两杯就回去休息吧。”
阿登醉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似乎对他能不能打通电话根本就不在意。
“喂喂喂?”
看着信次将手机举到耳边的动作,勇太和阿登都是一脸惊讶。
“他接电话了?”
“电话是接通了,但是另一边根本就没人说话。我只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信次露出一副困惑的神情,他完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让我听听……这不是海浪的声音吗?”
勇太凑到信次身边,有些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