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要告诉我?”
妃英理抬起头看着半夏,皱了皱眉头。
“关于那群黑衣人的?”
“没错。”
半夏点了点头。
“现在说吧,比起这场没什么悬念的官司,还是那边的事情比较重要。”
妃英理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揉了揉太阳穴。
“没什么悬念?能打赢吗?”
半夏有些好奇。
“怎么可能打不赢?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到时候能让他判八十年还是让他判一百二十年。”
妃英理翻了个白眼,似乎对半夏怀疑自己实力而感到不满。
“不能判死刑吗?”
半夏有些不太理解。
“日本这边和你们那边是不太一样的,这边执行死刑是要法务大臣签字的。但那群尸位素餐的家伙可不愿意带上刽子手的名声,想判死刑,太难了。”
妃英理叹了口气。
“行了,你快点说是什么消息。”
“额……是关于组织在大阪的一个实验室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是六年前的消息了,不确定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说着,半夏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妃英理并没有说嫌弃半夏的消息过时和不准确,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同时拿起笔,打算把这个消息记下来。
半夏将从莱因哈特那里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妃英理,从地址到当时它逃出去的路线,再到它四年来收集到的关于那个实验室的成员的信息,全部告诉了妃英理。
“我知道了,这种事情还是牵扯有些大了,我们这些小虾米作用不是很大,我会把这件事跟服部先生说的,你们就不要掺和进去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和你们说的。”
妃英理仔细看了看自己记下来的信息,和半夏核对几遍后,便挥手让半夏去给栗山绿准备补充能量的点心,自己则掏出手机拨通了通向大阪的电话。
……
“嗯?老公,你的手机响了。”
正在一边给自己老公膝枕,一边替他按摩太阳穴的服部静华抬头看向自己老公放在一旁的手机。
“唉,不会又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我都已经忙得没工夫去看那臭小子的比赛了,怎么还有事情找上我。”
服部平藏叹了口气,根本就不想离开自己老婆的大腿啊……
“似乎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妃律师’。”
服部静华伸手拿起放在一旁榻榻米上的织衣针,一伸一挑,将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拿到手中,看了眼上面的屏幕。
“妃律师的电话?”
服部平藏一愣,脸上享受的表情消失不见,从服部静华膝枕的温柔乡中脱离,伸手从自己老婆手里接过手机。
“喂?这里是服部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