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儿~"
"咋得?"
"你在干嘛呢?"
"我刚结束主持,我准备去医院看看眼镜儿。"
"昂~这样啊~"
"你想说啥?"
严浩翔抿了抿唇:"马哥和我在美国见到小逸了。"
贺峻霖的心猛然悸动,眼眶不禁红润:"她好吗?怎么会在美国?"
严浩翔回复道:"这很复杂,现在马哥也感觉很复杂,颖逸她看起来很奇怪,不知道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啥,刚刚她进门就跟个人机一样...."
贺峻霖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他就听见了一句颖逸在美国,他们相遇了。
"行了行了,让你说句话咋这么费劲儿呢?我先去医院了,我们微信保持联系。"
"好,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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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逸轻柔地握着棉签,蘸取适量的药膏,小心翼翼地触碰着ZERO嘴角那片紫青淤伤。咱马哥也是杠杠的,揍得恰到好处。
在颖逸抬起胳膊为他上药的过程中,衣袖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了一截触目惊心的疤痕。那疤痕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静静地躺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讲述着不为人知的故事。ZERO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愣住了,鞭痕刀痕和枪伤颖逸这几年都经历过了,有那么一瞬ZERO是感觉惭愧的,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紧接着,他的视线又落到了颖逸手腕上,那里同样有一道细长的伤痕,虽已愈合,但仍能看出曾经的伤痛。
它们如同锋利的刀刃,割裂了他心中的平静与安宁。他的眼神开始闪躲,思绪飘回了颖逸刺他的那一晚——
"萱花,我可以放你走。"
颖逸眼神疯狂,但已经精疲力竭,她喘着粗气,抬起眼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紫罗兰。
在雨幕交织的夜色中,紫罗兰的身影如同一抹深邃的紫,悄然靠近了正疲惫不堪、满身狼狈的颖逸。雨水与汗水混杂在她的发丝间,脸颊上几道细微的血痕更添了几分不屈与坚韧。她的眼中闪烁着完成任务后的释然,却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