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湛本已经把手曾经准备调转方向去厨房拿喝的，听江烈阳这么说，他也没打算再客气。
动作一停，夜湛转了回来，“那好，那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问吧。”
江烈阳坐了下来，和夜湛平视着打量他，目光落在他那双已经不能站立的腿上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褪怎么坏的？”
夜湛道:“车祸。”
江烈阳讽刺地冷笑了声，“如果我没猜错，失忆也是因为那场车祸了？”
夜湛点头，“据说是这样，没错。”
江烈阳眉毛冷冷一跳，“据说？”
夜湛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面无表情地在回答问题，陈述他所知道的，“因为失忆，我所有的身世与经历，都是通过别人告诉我的。”
江烈阳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似在分辨他是不是在说谎。
在夜湛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痕迹，江烈阳又问:“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你也不记得了？？”
夜湛道:“不记得。据说小志是我和索菲亚生的孩子，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存在。”
看着他那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又想到妹妹这些年受的煎熬，江烈阳恨地攥紧了拳头，“呵，你倒是真忘得一干二净，过得轻轻松松了！
你不记得了，我来告诉你！
那个孩子是你在芯芯辛苦生产的时候，以丈夫的名义进了产房偷走的！”
夜湛怔了怔，而后眉间染上一抹质疑，“芯芯？你的意思，我跟那个叫芯芯的女人曾经是夫妻关系？”
呵，算是夫妻么？江烈阳倒是想肯定地点头说是，可妹妹和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之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