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本来想留给儿女的,可是儿女出国了,我还是留给我自己吧。”
“哈哈,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件可不多见,你给两百万吧。”
“吴哥,说实话,这件两百万价格真不高,但是这东西铺子是出不动的,需要上拍,现在春拍完事了,要等到秋拍,还要七八个月呢,我得压在手里,所以两百万真的给不了,您这样,我不磨牙,一百八十万。”
“兄弟,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粘牙了,你别一百八,我也别二百,咱俩凑个吉利数,一百八十八,缝钱咱俩各半。”
“那成,就这么定了,吴哥,你那个箱子,还有没有好东西啊。”
“没了,剩下都是字画了。”
“行,我让铺子送钱过来。”
给赵哥打了个电话:“赵哥,胡子哥回来没?”
“没呢,怎么了?”
“你去拿二百四十万过来,地址在....”
刘老板非常开心,搭了个线,挣了二十二万,喝了两杯茶,赵哥来了给了吴哥二百三十一万,吴哥开始点钱,看了一会:“没问题,东西你们拿走吧。”
临走的时候,吴哥从袋子里数了十三万,拿着三件瓷器下楼,把瓷器包好放在车上,布袋子里还有九万块钱,把钱给了刘老板:“刘老板,这是你的份子钱,你拿着。”
“小宇,你说我这多不好意思啊。”
“你别跟我俩客气了,你要真是有心,你过年也看看我去啊,毛都没看到你的。”
“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啊,我去你铺子了,铺子关门了,我拎着东西去的,您没在啊,不能挑理啊。”
“那前段时间我结婚,你毛也没有啊。”
“啥时候结婚的啊,没给我信啊,这是我不对,宇爷,这钱我不要了,就当份子钱了。”
“别扯了,一码归一码,钱你拿着,以后再说,过几天我找你,你的请我吃饭。”
“宇爷,北京城儿,所有的馆子,您随便挑。”
“不跟你扯了,走了啊,改天找你。”
“小宇,说正经事,还有没有古玉啊,有的话记得给我。”
“知道了,走了。”
开车回到铺子,花姐在柜台:“怎么才回来,跑哪里去了?”
“去收货了,胡子哥回来没?”
“也刚回来,在二楼呢,就等你了。”
“那我上楼了。”
来到二楼,华哥喝茶呢:“怎么才回来啊,等着你送货呢。”
“三件瓷器,三件都是洪武的,全下来二百四十万,刚哥,有件釉里红缠枝花卉纹玉壶春瓶不错,咱们可以留在铺子里,这东西不愁卖,要不铺子东西也没多少了。”
“拿来,我看看。”
把三件瓷器放在桌子上,刚哥看了一眼:“还别说真不错,釉里红都放铺子吧,甜白釉暗刻龙纹盘送到仓库。”
“也行,留铺子吧,留着玩,那我送货去了,胡子跟我去不?”
“华子,就五件,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