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在身上翻找了半天,从上衣服兜找出钥匙,打开门,我和华哥进了房间,房间里都是灰,我吐槽道:“什么地方啊?”
“花一千块钱租的,说年初刚死过人。”
“大哥,这多少有点不吉利。”
华哥瞪了我一眼:“咱们下坑的,还在乎这个?”
我想了想,也是哈,盗墓贼害怕这个,说出去丢人丢到家了。
跟华哥上了二楼,二楼有两张床,床被布蒙着,华哥扯开布:“还行,不埋汰,能住。”
将行李放在地上,升起来很大的灰,给我呛得咳嗽,华哥笑了笑:“我下楼,你把灯开开,看看透光不?”
华哥不说,我还没注意,窗户上用纸壳子都糊上了,华哥下楼,我打开灯,等了一会,华哥上来了:“我糊的还行,除了这个房间可以开灯,剩下就别开了。”
坐在床上,华哥又要下楼:“你干嘛去?”
“我下去,把门从外面锁上。”
“大哥,按照你说的,要是出问题,咱俩不给自己锁里了么,想跑也跑不了啊。”
“放心,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跟着华哥下楼,华哥从窗户跳了出去,将门锁好,又跳了回来,将窗户上的鞋印清理一遍:“上楼给刚哥打电话,问问刚哥那边情况。”
“华哥,白天我看到对面有人盯着咱们。”
华哥点了根烟说:“我也看到了,所以感觉不对,刚哥没让咱们跟着,而是让咱俩在荆州,说明有情况,那面有情况,咱俩就是后手,或者是让咱们在这面接应,这两种可能都很危险,再加上今天姓窦的表现,我感觉刚哥那面出事了。”
我被华哥说的浑身是汗,听得担心受怕的,来到二楼,我给刚哥打了个电话,刚哥没有接,直接按了,我看着华哥,华哥一笑:“等会再打,不着急。”
刚才属他搞得紧张,现在还不着急了,我没搭理华哥,直接给赵哥打了个电话,赵哥同样按了,这让我有点慌。
说好的晚上电话联系,现在电话不接,华哥还弄的怪紧张的,我躺在床上,华哥坐在床上抽烟,我和华哥都快睡着了,我想起来一件事:“华哥,咱俩出来,忘记开灯了,对面有人盯着,咱俩玩脱了。”
我赶紧又给赵哥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小宇,会馆忙完了吗?”
我看了一眼华哥:“嗯?昨天不是告诉你了么?”
“昨天?昨天我没给你打电话啊?”
我惊出一身冷汗,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昨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还祝我开业大吉,刚哥说让我和华哥今天来荆州吗?”
电话那面发出嘶的声音:“先挂了,一会给你回。”
挂了电话,我看向华哥,华哥似乎听出有问题:“怎么说?”
“赵哥的电话,说昨天没给我打电话。”
“嘶~。”
华哥没说话,点了根烟,我也有点害怕了,哆哆嗦嗦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恢复正常,反应过来才发现,我的衣服领子都湿了。
华哥一下子站了起来:“小宇,不对劲,你赶紧给花姐打电话,告诉花姐,铺子最近别开了,让花姐,李丹,赶紧出去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