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汕比康带韩友平去了山顶的一号食堂。虽然越坤跟在他们的旁边,不过越坤显然只是两人的随从。
用过晚餐后,汕比康回到了青历阁,韩友平则是在越坤的安排下住进了山顶上的一间高级公寓。
“客卿先生,你为何一直闷闷不乐?”看到越坤从较场比武结束后就板着一张脸,韩友平奇怪地问道。
越坤长叹一声,说道:“韩友平,你在比武中将跟随我几十年的二阶兵器毁掉了,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不过是一件常用的兵器而已,不值得伤感。二阶兵器对现在的你而言并没有多大效用。”韩友平说道。
“这件二阶兵器跟了我几十年,就好像是我的战友。一个亲密无间的战友猝然离世,我怎么可能不伤感?你不是我,你不可能明白我和这件兵器的战友之情。”越坤伤心依旧。
“既然是你的战友,那么死于战场便是宿命。亲密无间的战友能够在战场上壮烈牺牲,你对此应当感到荣幸才是!”韩友平的双眼中迸射出了两道锐利的精光。
越坤被韩友平说的话震慑住了。沉思片刻后,他认为韩友平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不再伤感。
“不管怎样,我要换兵器了。”越坤说道。
“你没有别的兵器吗?”韩友平问道。
“有是有,但是都没有那件二阶兵器用起来顺手。”越坤拿出了另外一件二阶兵器,将之激活后比划了两下,“感觉上还是比之前那件二阶兵器差了一点。”
“你有五阶兵器使用吗?”韩友平问道。
“五阶兵器?”越坤皱了下眉头,“汕柳宗的五阶兵器在平时只有汕柳宗的高层方能使用。”
听出了越坤的言下之意,韩友平不解地问道:“我看你在汕柳宗的地位比汕柳宗护法长老汕如敬还高,难道你在平时也没有资格使用汕柳宗的五阶兵器吗?”
“因为我还不是汕柳宗的直系子弟,所以即便我在汕柳宗的地位高于汕柳宗的护法长老,但是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我仍旧没有资格使用汕柳宗的五阶魂装。”越坤解释道。
“为什么不买一件五阶兵器呢?”韩友平问道,“买一件五阶兵器对你而言不是难事吧?”
“韩友平,你未免太高看我了!要知道,一件五阶兵器的市场价为一百六十万铜币,相当于我十年的工资!我不可能拿出十年的工资去买一件五阶兵器!”越坤说道。
“你刚从何壮奎那里得到了一百万铜币的谢礼,再加上此前别人送给你的礼物,应该足够买下一件五阶兵器了。”韩友平的语气中夹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越坤并没有在意韩友平的调侃,“算了吧,没必要花那么多钱买一件五阶兵器,我只用二阶兵器就足够了!”
“倘若有人愿意送客卿一组五阶魂装作为礼物,那么客卿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吗?”韩友平问道。
“谁有那么大方,竟然愿意送给我一组五阶魂装?”越坤对韩友平的问话感到非常惊奇。
“就是我!”韩友平回答道。他不是空言,直接便从纳戒中取出了一组五阶魂装递给越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