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荣学长,我跟越老兄都曾经是庶民子弟,如果你确实碰到过什么不平之事的话,你完全可以对我和越老兄直接说明,我跟越老兄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韩友平说道。
三级势力韩家的直系子弟在韩家是大贵族,但是在韩家的后台势力米家就是小贵族,在汕柳宗就是庶民。韩友平是个特例,因为他现在是汕柳宗的旁系精英。
“主持公道?你们就不怕得罪汕柳宗的直系精英?”杨启荣根本就不相信韩友平的诚意。
“启荣学长,我们汕柳宗的直系精英有那么可怕吗?”站在一旁的汕保路开口问道,“在汕柳宗,不论直系旁系,只要违反汕柳宗的法规就必须受到严惩!”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说话?”杨启荣问道。
“在下汕保路,字顿奇,汕柳宗第九代直系精英,汕柳宗第一执法长老汕比节之孙、汕柳宗领主汕康华之子!如果汕柳宗的直系精英有什么违法之举,那我必定会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严厉惩治违法的汕柳宗直系精英!”汕保路坚定地说道。
杨启荣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在最初也曾对汕柳宗来人控诉过心中的不平之事,然而并没有得到来人的积极回复,只因为他控诉的不平之事牵涉到汕柳宗的直系精英。
韩友平三人的态度与之前的访客截然相反。之前的访客对那不平之事只是一味地敷衍搪塞,韩友平三人却在一开始就直接表明了他们依法办事的公正态度。
杨启荣的内心动摇了。他知道,凭他一个人的有限力量根本无法撼动汕柳宗的直系精英,但是,如果他能得到韩友平和越坤尤其是汕保路的支持,那么他的不平之事便有昭雪的机会,不平之事牵涉到的汕柳宗直系精英便有受罚的可能。
“启荣,怎么能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呢?太失礼了!快把客人请到家里面来坐下说话!”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杨启荣家的一楼大厅传到了杨启荣家的前院门口。
“是,爷爷!”杨启荣让开道路,“你们进来吧!希望你们真的可以帮我主持公道,严惩违法之人!”
走过杨启荣家的前院大门,穿过前院,韩友平、越坤和汕保路三人来到了杨启荣家的一楼大厅之中。
此刻,在大厅的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个老人。
老人年逾八旬,形貌偏瘦,一头短发,三寸白须,全身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仿若一个隐士高人。
“晚辈韩友平,见过前辈!”韩友平拱手演礼。单从老人散发出的气息上他就推断出,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晚辈越坤,见过前辈!”越坤演礼道。他从老人身上觉察到了一股和汕比康类似的气息,这让他倍感诧异。
“晚辈汕保路,见过前辈!”汕保路演礼道。他并没有从老人的气息上感觉到异常,演礼只是为了表达尊敬。
“不用客套,都坐下说话!”老人说道。
韩友平、越坤和汕保路分别坐到了下方的客位上,杨启荣则是坐到了老人右手边的主位上。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韩友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