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平、越坤和汕保路把视线对准了杨启荣,他们都对杨启荣所谓的不平之事感到很好奇。
此前的汕柳宗来人虽然询问过不平之事,但是在听说涉事之人是汕柳宗的直系精英后,全都搪塞敷衍。尽管此前的汕柳宗来人中不乏汕康牧那样的汕柳宗直系翘楚,然而汕康牧也不愿意为了招募一个杨启荣而去惩治一群汕柳宗直系精英。
因为此前的汕柳宗来人不能秉公执法,故而杨启荣从来没有将他的不平之事告诉汕柳宗来人。
“我在初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说到这,杨启荣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的神情,“他叫祝曦。”
“祝曦?”韩友平皱了下眉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祝曦应该是启荣学长以前的邻居,和启荣学长同岁。”
“不错,在出事之前,祝曦和我一直是邻居,亲如兄弟。从学堂一年级到初学二年级,祝曦一直都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当初天真地以为我和祝曦的同班同学关系能够一直保持,能够一直保持到我和他高学五年级毕业。”杨启荣说道。
“然而,在初学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一场突发的人为事故夺去了祝曦和他全家的生命!我的好友,我的兄弟,他和他的家人在这一场人为事故中全部丧生!”他的目光中布满了杀气,积压多年的愤怒和怨恨在这一刻锋芒毕露。
“你说的这件事我知道!当时我在法务堂任职,听说有一个名叫祝曦的初学二年级学生因为校园冲突自杀,连带着他的家人也因为他的自杀而接连发生意外。”越坤说道。
“那根本不是自杀,更不是以外,而是汕柳宗直系精英犯下的一起不可饶恕的谋杀事件!”杨启荣大声喊道。
“我知道那是谋杀!”越坤握紧了拳头,“因为知道那是一桩谋杀案但我却无能为力,所以我辞去法务堂的工作,从汕柳宗的法务堂局长变成了汕柳宗的中级客卿!”
局长是官府中层,通常由官府的二线战斗力出任。虽然局长和中级客卿在官府中的阶层相同,但是局长作为实权职务,在官府中的权威要在中级客卿之上。
“越坤阁下,难道你这么多年不肯出任高层职务,就是碍于当年的那起谋杀案吗?”汕保路惊讶地问道。
“我曾经也是庶民子弟,虽然后来变成了旁系小贵族,甚至有机会成为直系大贵族,但这都无法改变的我初心!看到庶民遭受贵族的迫害却只能袖手旁观,真是悲剧!”越坤说道。
“那么,你在成为汕柳宗的首席客卿后,为什么不追究当年迫害庶民的汕柳宗贵族?”杨启荣质问道。
“我当然想追究当年的谋杀案,我当然想把那些迫害庶民的汕柳宗败类全都绳之以法!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有几个人关心当年的庶民自杀案?还有几个人愿意和我一起为了一件尘封多年的谋杀案问责汕柳宗的直系精英?”越坤满是无奈。
“当年的惨剧我铭记在心!总有一天,我会亲自问责那些犯罪的汕柳宗直系精英!”杨启荣语气坚定地说道。
“那一天就在眼前!”韩友平说道,“启荣学长,有关祝曦全家遇难的事情我也有所了解,请你放心,不管过了多少年,罪犯都要为他犯下的罪行全额买单!”
“这是汕柳宗的政治丑闻!作为汕柳宗直系精英,我一定会尽全力挽救汕柳宗的声誉!”汕保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