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顾砚清才缓缓站起,走至顾砚欢面前停下。就在顾砚欢困惑之时,男人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砚欢,这第三种情况是男人的特权,意思是说这个女人很骚。你要骂男人要用孟浪,明白了吗?”
顾砚清说完就站起身顺带拿走了顾砚欢手里的杯子。
看着男人的背影,适才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温热的呼吸依稀还停留在耳边,这些就像是上好的细软绒毛在不停的撩拨着顾砚欢的心。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血液在加速流动带来了一阵阵的热潮,顾砚欢伸手摸了摸耳朵,竟是热烫的吓人。
这一刻,她很想反驳顾砚清。反驳他刚才说的最后一种,发骚这一词同样也是可以被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这个男人现在不就是骚的很吗?
可是,顾砚欢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量,她可是知道这个男人的思维是多么的敏捷,说话是多么的毒舌。他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了!
落地窗外的天色早已暗沉,顾砚欢从浴室出来已经是10点。顾砚清躺坐在床头看着手机,抬眸见顾砚欢顶着半干的头发,眉心一拧:“去把头发全部吹干,头发不干睡觉不好,小心面瘫和偏头痛。”
“可吹的太干伤头发。”
顾砚欢试图讨价还价,她是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