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池的脸色如调色盘精彩,可顾砚清在听了罗池的那句话后,脸色却如锅底般漆黑。没有说话,冷着脸把罗池右手手指间正肆意燃烧着的香烟拿过。
眼瞧着手里的香烟被拿走,罗池有点愕然。目光顺着顾砚清拿着香烟的手,伴随着“刺啦”声,香烟被顾砚清摁灭在烟灰缸里。看着烟灰缸上头还残留着一缕烟,罗池一下子恍然大悟,尴尬的摸了摸脸说道:“不好意思,我实是嘴痒了……”。
罗池现在还记得在清屏时,顾砚清和他的那个小助手来到他和曲耀所住的房间时,这个男人的眉头皱的是有多紧。这足以见得,顾砚清这个人不抽烟也不喜烟味的。
对于罗池的尴尬,顾砚清则是轻飘飘的来了句:“我有个治你嘴痒的方法,想知道吗?”
男人的话语让罗池心中的弦一下子绷紧,凭他对顾砚清的了解,这厮口里的方法多半不会是好方法。但人就是有点犯贱的基因在骨子里,罗池还是好奇的问了:“什么方法?”
顾砚清从沙发处站起身,看了一脸迷茫且好奇的罗池,笑了笑:“等下次遇到老烟鬼子的案子,我请你去解剖室看一下。”
……就知道他口里的办法绝对不是什么好办法。罗池阴阳怪气的笑着:“谢谢,改日我一定去,争取把烟给戒了。到时候我一定问候你全家啊。”
罗池这话里明显带着刺,顾砚清也不恼,慢悠悠的回着:“问候我全家倒也不必。你的房间在二楼,门开着的,很好找。明早8点,楼下见。”说完便自顾自走向二楼楼梯处,全然没打算带着初来乍到的罗池上楼。
罗池看着悠闲上楼的顾砚清,心里那是一个窝囊。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大晚上来这里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