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睡又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她小声嘀咕着。
顾砚清也没和她计较装睡的事,她既然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那是再好不过了。
落霞山观景台,两人共披着大衣。大衣外有凉风吹拂,大衣内温暖舒适。顾砚欢和他分享着这一个礼拜她在学校里的生活。她是报喜不报忧的,专挑有趣好玩的事,譬如唐纪上课时,薛晓被点名回答问题,回答的是风马牛不相及。惹得唐纪感叹薛教授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自然这里的可爱可不是个好词。她还说了自己上了这期校刊的事,唯独忽略掉文学社社长陈亦对她的好感还有高她一级,正重修法医病理学的许飞对她追求的事。
她不是个话特别多的人,可今晚她却一改以前,就像个小话痨一样。她说着,顾砚清则是静静的聆听着,岑冷的薄唇始终扬着弧度。
他虽然去了黎城一趟,后来回来时还生病了,但她说的,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也是才知道不久。
“砚清,”她看向他时眼里有着犹豫的光亮:“我知道现在的气氛很好,问这个问题很煞风景。但我后来细想过,二姐今天中午的反常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还记得,顾砚清在来云家做客时,云芷见到他时很是害羞。一个这么优秀的男子在自己的眼前,不害羞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她刚开始和萧续去打球,不认识她的人还拍萧续的马屁说萧董的女朋友真年轻。她也有过不好意思与害羞,所以她也就把云芷看见顾砚清的害羞同等理解了。可今天云芷出人意料的要和顾砚清单独说话,说了话后又是那种失魂落魄、备受打击的模样,这般种种让她的心里产生一丝异样。
顾砚清听后把大衣尽数裹在顾砚欢的身上,走到观景台的护栏前面向她而站。发丝被夜风轻拂过,有的调皮的轻舞着,少了平日里给人严谨的疏离。
“本来就打算和你细说的。你既然问了,那我定是不会有所隐瞒。你二姐十五岁那年发烧,我和萧续带她去医院。当时是萧续背着她,而她误以为是我,这才导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