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
两人收拾手机和包包，张姗趁机偷了高敏的身份证和护照，连同自己的一起丢到垃圾桶里。
既然高敏喜欢，那就一起留下来吧。
“毛哥我们在这里！”高敏伸手呼叫不远处的男人，男人倚靠着银灰色面包车，嘴上叼着一根烟，抬头时看到从眼角蔓延到嘴角的刀疤。
两人靠近，张姗主动伸手跟毛哥打招呼，“毛哥你好，我是高敏，这是我的朋友张姗。”
高敏下意识推开张姗，“你胡说什么？我才是高敏，你是张姗。”
张姗一脸无奈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爱胡闹的孩子。
毛哥:“既然分不出谁是张姗，那就都留下来吧！”
“不不不，毛哥，我真的不是张姗，你看，我还有证件，你看我证件……”
高敏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急得直接哭了。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想要害我，你这个贱女人。”说着，高敏就要伸手打张姗。
然而张姗只是微笑看着她。
两人最后被拉上面包车，没收了手机和钱包，相对于张姗的配合，高敏大喊大叫，让毛哥十分烦躁，上去对着她那张脸就是两巴掌。
“安分点，不然老子让你叫不出声来！”
高敏嘴角流着血，这才安静下来，但看着张姗的眼神掺着毒。
张姗很配合，身体又不好，毛哥将她卖到电信区，而高敏则被卖给红楼的芳姐，红楼的女人分三种，一种是供给“富人”，一种是网上裸聊诈骗，第三种是沦为低等泄欲工具。
高敏资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分到了第二种。
张姗看着手里的名单，一个一个打过去，话术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但就是没一个上当，领班对她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今天在没有业绩，她就不能吃饭，不但不能吃饭，还要被砍掉一根手指头。
电话在下一个接通，张姗立刻变了语调，不急不管，不上赶着，也不放任着，在对面的人说出六个数字的验证码时，领班脸色才稍缓。
电话一直拖延着，直到电话那头银行卡余额为零时，张姗才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