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曹杰，汪绮梦也是被秦阳拉了进来。
两人皆都被秦阳特意关照，重点操练。
这样的操练越严厉，越能促成他们的成长。
以后一旦上了战场，面对异兽，才能更好的活下来。
因此，这时的严厉，都是为了他们好。
曹杰虽然嘴里骂骂咧咧，斥责秦阳不讲义气。
但，身体却是颇为顺从，没有据理力争，或是耍性子赖皮。
玩归玩，闹归闹，兄弟的好他却是都知晓。
当然，秦阳也没有忽略其他同学。
愿意跟着他练的，他都带着。
不愿意的，他也不强求。
秦阳原本是想过强迫他们一起加强训练的，从而促成彼此之间产生因果联系。
但，考虑到若是遇到不愿意的，这样强迫他们，只怕产生的因果，也不会是正面的。
因此，秦阳转变了念头，全凭自愿。
所幸，不少学员都是想要谋求进步的，也是明晓利害。
故而秦阳率领的队伍，并不小。
随着时间推移，眼看着秦阳的加强训练有奇效，明显地拉开了距离。
那些原本不愿的学员们，都是怦然心动起来，不肯这样被拉开差距。
然后，也是不断地改变主意，加入了秦阳的队伍。
最终，秦阳在这批学员之中的影响，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
甚至，秦阳的一句话，一个命令，比之这座军事基地的总教官都好用。
而随着这样的影响，根深蒂固。
秦阳便是发现，居然从这些学员的身上，也是汲取到了信仰之力。
只是，很薄弱。
不纯粹。
秦阳大概比较了下，这些学员产生的信仰之力，在基础人数相同的情况下，仅有其他虔诚信仰的百分之一纯度。
换言之，一百个学员提供的信仰之力，大概跟一个虔诚信仰的信徒提供的信仰之力等同。
虽然稀薄，但，秦阳并不嫌弃。
聊胜于无。
更何况，这还只是开始。
以后来日方长，他们早晚会加深信仰的。
而且，这样的发现，也让秦阳突然明白，信仰之力的产生，也不全是非得如同信徒那样的祭祀祷告。
膜拜，或是崇尚，敬重，带来的声望，也是可以形成信仰之力。
“这……才是信仰愿力的本质？”
秦阳似有所悟，心中茅塞顿开。
于是，秦阳操练这群学员，更狠了，更强了，更加热情起来。